第 7 章(2 / 8)
宋书灵掀起眼皮:“不严重会晕倒?”
“低血糖,”陈医生继续道,“还有就是身上的伤痕……要我说,那东西晚上玩个新鲜就算了,白天给人家取了吧,瞅着就难受……我没乱看啊!”
宋书灵给烟掐了。
这顶帽子扣下来,他可不认。
“别赖我,”
宋书灵嗤笑一声:“我没这么变态。”
“谁知道呢,”陈医生拎起手提箱,半真半假地开玩笑,“我感觉你单身这么久,就挺变态的。”
熟悉点宋书灵的人都知道,他身边没人。
不近女色,也不好男风,远离家族,偶尔才回来一趟,没有满身的风尘仆仆,永远是衣冠楚楚的体面,幽灵似的站在高处。
看到床上那个昏厥的人,陈医生只当他突然开了荤,给人折腾得受不了。
“我明天上午再来一趟,要是他夜里再发烧,记得给我打电话。”
他想得开,随叫随到的工具人医生嘛。
人走茶凉,偌大的厅房内再没别的声响,鹦哥儿给脑袋埋翅膀下睡觉,密布的鱼群沉默地于深蓝中遨游,宋书灵站起身,去书柜那里取了个文件夹。
真不是他的助理敷衍,实在是调查对象的生活,乏善可陈。
“阮榛。”
宋书灵的视线在上面停留两秒,继续往下。
出生时间不详,孤儿,被柳坡巷的张友礼捡回去抚养大,具体的细节和手续已经无从可考,只知道阮榛从此开始入学读书。
成绩拔尖,但是综合评定分不高,没什么特长,老师和同学说他像只树懒,能不动就不动,对于各种活动毫无兴趣,总是想方设法躲着开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