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章 刑警的调查(2 / 3)
我们把帐篷重新布置了一下,让武警把行军帐篷也安置到篝火周围,他们六个人只支起了三顶帐篷,看样子,他们是打算三人一组轮流站岗值夜。
钟勤开玩笑地说:“今晚我们有武警战士为我们站岗,可以睡个好觉了。”但没人发笑。
第二天临近中午时分,丁迟给我打来电话,告诉我他已经赶到了房县,并询问我们的情况。我要他在房县等我们,然后告诉他张希和刘红遇难了。他在电话里骂了起来:“这狗日的张希,老子还没揍他,他真的就这样死了?老霍,你不是骗我的吧?”当他确定我不是在开玩笑时,半晌没说话,只长长地叹息一声,“这就是命啊……”
下午一点多,有两个人来到了我们的营地。他们身着便衣,但从走路的姿态就看得出来,他们是警察。
其中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走到篝火旁,在我们每个人的脸上巡视一遍之后问道:“你们,谁是队长?”
我站起来:“我是。”
“哦,是你啊,”他上下打量着我,“我也是队长,我是房县公安局刑侦大队的队长,我是曾鸣,我有些问题想要问你。”他从上衣口袋里取出警官证给我看。
“好的。”相对人们对刑警的普遍认识,这家伙显得过于慈眉善目了些。
他看了看周围,最后指着木屋说:“那里比较安静,我们去里面谈吧。”
另一个年轻一点的便衣先一步走进木屋看了看,又折出来从木屋前武警的装备里拿出三张马扎带进房间,我们打开马扎靠窗坐了下来。曾鸣与我面对面坐着,年轻刑警在曾鸣的侧后坐下来,从公文包里拿出纸笔,并把一支录音笔打开放在了地板上。
“发生了这样的事情真是很遗憾啊。”曾鸣递给我一支黄鹤楼牌的香烟,我摇摇手,他就自己点上一支吸了起来。
“是的,”我苦笑一下,“这就是天有不测风云啊。”
“这些,是死者的遗物?”曾鸣指着房间里的睡袋和背包等物品。
“是的,这些是刘红的东西,这些,是张希的。”昨天李晚他们把张希和刘红的遗物都转移到了房间里。
曾鸣指着那堆物品向年轻的刑警示意了一下,转身对我说:“谈谈你自己的基本情况吧,姓名、年龄、工作单位之类的。”
听我讲完自己的基本情况,曾鸣点点头:“好吧,说说看,把你知道的事情经过都说说看。”
我开始述说事情的经过,他听得很认真,一直没有打断我的讲话。等我讲完全部的经过,他抬头沉思了一会:“是这样啊,我想问一下,他们两人,是什么关系?”…,
“这个,我也不清楚,但看上去……比较亲密。”我谨慎地选择措词。
“是恋爱关系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