娄岑来寻1(2 / 5)
这几人不似高强者,逃脱应该不成问题。寻得契机,盯着一个身瘦力弱者进攻,不容片刻思虑几剑速出,一剑得逞,伤其臂肉,是时转剑扫地,扬尘再乱其眼。
那人抵挡不过,后退之时为画凝言开出一条空道出来。画凝言伺机而动,疾步向前冲去,背手于后腰之处,左掌转接右掌剑柄,剑鸣一声啸划出一道剑锋,退避后方袭来剑刃,逃离围攻,奔匿而去。
画凝言刚逃不久,那老者便赶来了,看着眼前四人模样,不禁抬帕擦汗:“饿着你们了?糊了一身力气?让她跑了?咳咳——咳咳。”
“娄公公,还追么?”
“把剑都给我收好了,不许再拔l出来!”娄岑捏着素娟手帕抬出一根颤颤巍巍的指头,抬脚一跺:“追!”
……
“怪不得入城安祥之景,果然有诈,原来都在此处等我。”画凝言边逃边想,喘息咬牙,“怪不得欧阳伯父派人出来查探,结果也是无所风声,原来想以静制动,狡猾!”
“糟了,前面是悬崖。”画凝言一路拐道变路,将身后人甩远。不知路,不熟路,不认路,居然来到了假坳山断崖处。“幼时曾被虞城带到崖底,取鹰爪锁链从下往上攀爬,如今无有锁链,该如何下去。”
“言儿啊——”
画凝言握紧剑柄听着这声音,心中皆是朝夕之变的酸楚与苦涩。曾经,他也是托她上树,让她摘取皇宫脆梨的人,如今却要来取她的命了。
曾经那声言儿都是宠溺,如今尽是讽刺,画凝言觉得这称呼极其刺耳。
但她忍不住,还是回头看了他。
“言儿,别跑,你跑什么啊。”那老者从一个侍卫背上下来,正抚胸喘气。
“你们灭我府,害我有家不能归。你们伤我至亲,让我如蛇鼠逃窜。你们该死!”画凝言抬剑指着眼前人,“我爹娘呢,你们把他们怎么了。”她咬字而出,只觉喉间哽咽,声音近哑。
“先把剑放下,你切莫伤到自己啊言儿。”娄岑止步不前,将那几个侍卫推了身后去。“你看,这是什么?”他从怀里取出一道帝令,将帝令展开予她看,“帝,唤你回去呢。”
画凝看过去,那金丝帛书,墨笔写了大字:
画征独女,画凝言,聪颖多才,上天垂爱,曾封郡主,今赐号潇罗,望之爱民忠国,不负孤意。
“何等恩典,画凝言不敢受。爹娘既故,作何诓骗于我!”画凝言看着“画征”二字,头上作痛,心如滴血,眼角顷刻血红。如此装腔作势封赏,想必,爹娘早已惨死恶手。
“帝一言九鼎,何来诓骗,怎可如此造次,出言不逊。”娄岑将帝令卷起托于双掌,“快接好,画征在宫里等你呢。”